杨木深

我是一个琴娘,我没得文笔,也没得感情,也没得手法。只会复制说骚话,欢迎扩列!

叶不知与杨星河的番外2

        秋末冬初的阳光极好,暖洋洋的,只教人昏昏欲睡。叶不知出去巡查庄内的生意,杨星河一个人翻了翻书总觉得不得劲,索性搬了张榻到小院的银杏树下,抱着被子眯眼打起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刚进院子,便见杨星河懒懒地躺在榻上,被子松松地搭在身上,一角悄悄垂落。轻手轻脚坐到杨星河身边,叶不知将被子给人盖好,又担心人这么睡下去睡出病来,还是伸手推了两下,“夫人?夫人?醒醒,别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杨星河隐约觉得有人在推自己,挣扎着睁开眼,便看见叶不知坐在榻边,揉揉眼睛坐了起来,“你回来了。”“早上吃了些什么?”叶不知将被子给人掖好,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。“不太想吃,就喝了点粥。”杨星河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委屈,将自己埋到了叶不知怀里,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腰。叶不知虽欢喜她不多见的撒娇,也察觉点不对劲出来,“这阵子你都没什么胃口,越来越贪睡,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?”“没有吧,就是不太想吃。”杨星河在叶不知怀里蹭了蹭,“总觉得没睡饱,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轻皱眉,将人抱紧,“我们回房去,我去请大夫来瞧瞧吧。”杨星河想了想,一直这般也不是事,抬头撞上叶不知担忧的眼神,心里一暖,“那你抱我回去。”叶不知听她软糯的声音便心下一软,“好好好,我抱夫人回去。”将人拦腰抱起回房。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将杨星河放到床上,又在她身后支了根软枕,出门招来仆僮交代几句便又折了回来。叶不知怕杨星河又睡过去,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说话,直到大夫被小厮让进来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有劳大夫了。”叶不知朝挎着小医箱的老人一拱手,又坐到杨星河身边,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。“叶夫人最近有什么反常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大夫将自己的医箱放下,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。杨星河揉了揉突然作痛的脑袋,慢慢回忆道,“就是越发没有什么胃口,总觉得,有些睡不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大夫闻言心里便有了些计较,“还请夫人平躺,老身给夫人诊个脉。”叶不知连忙将人安置好,又将大夫递来的布枕放在杨星河腕下。大夫三指呈弓,搭在了杨星河腕上,便觉指下脉往来顺利,滑如珠滚玉盘,不由轻笑出声,“夫人最近可有早晚呕吐之状?”杨星河应声,“是的,荤腥稍重一点也会想吐。”大夫见两人还是一脸状况外,无奈地笑着摇摇头,便要据实相告。

         杨星河细一琢磨便想通了关键,一下子红了脸。叶不知见她这般,担忧更甚,弯腰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,“可是发烧了?怎么脸红成这样?”杨星河知叶不知还没意识到,又见老大夫投来的调笑的眼神,咳了两声想要掩饰什么,“我没发烧,也没生病,没事了,你好生送送大夫。”说着便去推叶不知,又往被子里缩。叶不知满脸疑惑,懵懵地看向一旁收拾的老大夫,“大夫,我夫人这是......”“这啊,还是让夫人跟您说罢。”背好自己的小医箱,大夫笑着便要往外走。“我送送您。”叶不知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到了院门,大夫见叶不知仍皱着眉,满眼担忧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叶公子莫要多想,尊夫人好着呢。”叶不知眉头松开些许,“多谢大夫了。”送走大夫便迅速回到杨星河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踏入房门的时候,杨星河还缩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,正望向自己的方向。“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没事。”叶不知坐到床边,理理被子,小声埋怨道,“到底是什么情况,说出来也好叫我放心啊。”杨星河被子中的手轻轻搭上了小腹,内心又是欢喜又是不好意思,红着脸躲避叶不知的视线,小声哼哼道,“你要当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自是听清了,满心仍是不敢相信,“我......我要当爹了?”一时间手足无措,不知往哪放,只一遍遍地求证,杨星河也不厌其烦一声声应是。叶不知隔着被子轻轻搭上了杨星河的小腹,手指轻颤,内心的满足仿佛都要溢了出来。“夫人,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字好?!”叶不知眼睛一亮,思索起来。叶星河一脸不可置信,“现在就想名字会不会早了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 叶不知撇了撇嘴,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快走几步出了房门。叶不知先唤来为首的仆僮,吩咐将院内一应尖锐利器收了起来,又跑去厨房交代忌各类荤腥并刺激性食物,又将仆僮们都召过来,涨了月薪。叶不知近乎是不加掩饰的将院内将多出一口人的消息放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等叶不知再回来时,杨星河已经就着透过半开的窗洒进来的阳光睡着了。叶不知想了想,脱了鞋爬上床,将人拥入怀里,蹭了蹭杨星河的额头,随她一同睡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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